老林聊斋（八十九）

——霾

这是一个伤人的议题。

因为霾起无处不在，或多或少都会给心理和生理带来负面影响，天气预报在不宜外出活动的理由中写明，重度或严重污染，数字是200—400之间，其实即便不在天气预报上提示，拉开窗帘便可看到“雾”的程度，如果走出屋外，即便你把眼睛闭上，嗅觉也会给你一种难受的感觉，不争气的喉咙便会发痒，接着吐痰的频率便会不由自主的增加。

还有一种担心，是政治影响。那一个区域的首脑，都不愿往深处议这种事儿，何况全面实现小康生活已指日可待。你要是真的就霾的原由去追踪朔源，谁还会待见你，有威望的敬而远之，本来就如蝼蚁一般，那就会更残。

中国人犯错了，会根据头衔拥有的多少来定结果，如警告了，留着察看了，开除什么藉了，降级撤职了，要是没有这些，总得弄些冠冕以示惩诫了，实在没有什么，那就是公职或着进监狱劳动改造，不会因为你在最底层，没有什么可以剥夺，就让你逍遥人生。所以，中国人特实惠，有办法的时候拼了命的弄头衔，没办法的时候，就自私，有奶就是娘，最能理解的就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和平时期的到日本去过国庆节，还有，就是弄了些来路不明的钱，如给别人办事的回赠，别让想你办事的提前预支，去外国纸醉金迷。这是不是一个民族的文化传承不好说，反正文字记载应该说是社会现实的粹取，现在民间社会就流传贪官服刑的监狱就和平民监狱高出了好几个档次。

但是，霾如影随形掺和我们的生活，究竟会把我们生活的社会带到哪儿去，不认识认识，真是愧对人生，不管前景如何，都非要议议不可。如果说，有一天，我们人均GDP超过了发展中国家，接近发达国家，却站在家门口看不清两百米以外，那心情感觉肯定不爽，说不了还留恋贫困线以下的绿水蓝天生活，虽然那饭有点儿淡，茶呢，也没有那么精细的炒制，可心里那块田地清静的就象深山里的闺女，自己喜欢别人喜爱。

霾，究竟是什么呢？我想权威应该明确告知大家，即便它可以改变一个民族的发展走向，也应该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生态环境面临的顽疾，我们不就该诲疾忌医。首先要说，它不是雾，不要用雾霾这样模棱两可的概念混崤视听。霾是颗粒物在飞，颗粒物可以是稳定的分子，也可以是非常活跃的离子，随时可以和其它离子化学合成为新的物质，有可能是无害的，也有可能是有害的或剧毒的。颗粒物的大小，有可能是PM2.5，3.5，5.5，6.5，10.5，直至可以自由在空气中飞舞的大小和重量。冷空气不来它就兴盛，冷空气一来它就销声匿迹，雨下的小时它还是我行我素，雨下的达到一定级别，它会有一定的收敛。

什么样的颗粒物使我们感到霾的危胁呢，是汽车尾气，还是高大烟囱里的黑烟，还是土方施工工地的扬尘，还是污水干燥后的扬尘，我们说不清楚。是汽车尾气里的颗粒物大呢，还是烟囱里黑烟的颗粒物大，还是土方扬尘的颗粒物大呢，还是污水干燥后扬起的颗粒物大呢，那一种颗粒物的扬起对人身健康危害更大呢，我们也说不清楚。让这些颗粒物消失，是水湿，是覆盖，是植绿，是风吹，我们也说不清楚。但是，现在特别需要一个研究定论，需要一个实施方案。水缺了，可以投资项目南水北调，霾严重了，不能用吹风机吹吧，能解决问题么，再说，你吹到别的地方就心安理得了吗，它们就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吗。北京人说霾严重是因为三北防护林阻断了风源的缘故，我听了真是谛笑皆非，如此低劣的提问，在如此高级别的咨询会上发生，真不怕世人笑掉大牙么。

现在需要做的不是相互蛮怨，而是要有一个切实可行的措施。日本人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措施，植树种草，我们应不应该采纳，行不行可以议议。有人说，我们的植树造林不是全球第一吗，我们的生态建设不是形势看好吗，土地沙化不是绿进沙退么，也许，这些都是可以经得起检查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但这并不证明，绿色光合作用的有效增加。生态循环中生化固定物量的增加与污染排放持平，绝不会出现生态环境的异常，正是因为光合作用生成物的量撵不上经济规模发展的排放量，所以生态环境才出现了令人意外的异常。

显而易见，这种现象是行业发展不平衡产生的环境现象。如果说，空中飞舞的颗粒物是稳定的小分子物质，一旦遇水降落，就会形成不能飞舞的大分子物质，那我们完全可以飞机空中降水洗，即便投资大也没关系，必竟环境是民生健康的首选，值得，再说了，只要人平安，钱是可以挣的。如果说，空中飞舞的颗粒物不管大小，都是不稳定的，是需要生化作用才可以实现循环的，那我们就应该，一方面提高经济发展中的科技含量，尽最大可能减少污染排放，一方面投入适量资金，增加生物化学的合成量，以达到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污染动态平衡，为消除霾害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