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动植物的情缘是世间最真诚、最纯洁、最美丽的。人的生肖用的就是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十二种动物;基督惯用葡萄园和芥菜种的比喻,佛祖则是在茂密的菩提树下,才参悟命运的玄机,人的生老病死,想通了解脱人间痛苦的道理,创立了佛教。动植物是“人”与“世界”之间的情感纽带、甚至是精神寄托,人与动植物之间没有尔虞我诈、互相猜忌,勾心斗角……
“天人合一”,人和动植物有着天生的不解之缘!
佛教主张“大地众生,皆有佛性”、“情与无情,同圆种智”。众所周知,佛教慈悲为怀,禁止杀生。认为人与其他生物同处一个生命系统,人是生物体系中的一部分,由此提出慈悲为怀,利乐有情。除了提倡不杀生,更积极护生。佛教用六道轮回的观念去领会普渡众生的道理。认为众生为包括六道轮回中所有具备生命的动物。因此把所有众生作为自己的父母亲,从而想念他们的恩德并决心报答此恩德。
佛教与植物的的情缘更是难解难分,佛陀他降生在蓝毗尼园的无忧树下;创立佛教之前,一直在茂密的森林中修持苦行;后来在菩提树下,夜睹明星而证悟宇宙的真理;在鹿群游走的鹿野苑初转法轮;沿著恒河流域弘法渡众;最后在拘尸那罗城外的娑罗双树下涅槃。除了佛陀,按西双版纳傣泐文经书《二十八代佛出世记》的记载,佛教共有28代佛主,每一代佛主5000年,释迦牟尼是第28代佛,每一代佛主均有其“成佛树”。
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便能形象地让我们感受到人和动植物的情愫。《诗经》诗歌305篇,涉及到为数众多的动植物名称,《诗经》中出现的动物有112种、植物有135种。我们的祖先与这些动植物和谐相处,并将其吟咏入诗,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七月鸣鵙,八月载绩。”;“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植物在古诗词中大多有点明时间、借物喻人、借(触)景抒情、借物托志、渲染气氛、作信物等作用,它们已不仅仅是老百姓的粮食,更是他们精神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如: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荷花 杨万里);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柳树 贺智章);清秋湛露挹琼芳,素影摇窗玉砌旁。(白秋海棠 朱受深);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林逋《山园小梅》);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唐 柳宗元《江雪》);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唐 韦应物《滁州西涧》);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宋 杨万里《小池》);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唐 张志和《渔歌子》);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唐 苏轼《惠崇<春江晚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唐 白居易《钱塘湖春行》);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宋 李清照《如梦令》);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宋 辛弃疾《西江月》);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唐 王维《使至塞上》);……动植物丰富了诗,诗赋予了动植物以文化和文学的底蕴。